[博君一肖]十六年
*见面会一句话脑洞产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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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
王一博没想到再遇到肖战会是这样的场景。
01
塞纳河畔沿途异国他乡的风情，在自行车滚过的道路下延伸。拂过刘海的风，不似当年摩托引擎声响下的凌厉，轻轻柔柔如同少年在时光里被抹平的棱角。
肖战是出现在一个急刹后的抬眼间。
王一博被拦路的不快只在稍稍蹙起的眉峰显露，换作十年前，估计早就开口怼人了。肖战抱着相机还没抬起脑袋就已经在不住道歉，声音还是那般温温柔柔，像是渗着阳光，能让一切阴霾烟消云散。听到声音时，王一博还有些失神，直到二人视线相对，空气停滞在瞬间，隔着十六年的光阴裹挟着过往排山倒海而来，那些隐忍的、埋葬的、狂妄的情感都冲破决堤，霎时将猝不及防相遇的两个人淹没。
花了十六年勉强筑建的堡垒，转瞬坍塌倾覆。
“肖老师，你们认识？”
所有分崩离析的情绪在眼中翻涌，试图像对方奔去，最后都被一声清明唤回，狠狠阻断在阖敛的黑暗之下。
不愧曾是演员的他们，几乎在同一时间调整好了表情，王一博的漠然，和肖战的熟络。
肖战转过身扬着满脸笑容，给人介绍，“这是，我.....以前的朋友，王一博。”
王一博到底没舍得直接驳了肖战面子，毫无波澜地看向小跑而来的女生，棕长发齐肩，化着精致淡妆，一副清清秀秀的模样，手中捧着半杯咖啡，正扑闪着眼睛打量着他。
“王一博，是之前湖南台那个.....！”
“对对对。”肖战像是怕女孩又说出什么话，会惹得面前已经脸很臭的王一博不高兴，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对话。他没有细想为什么自己会在意王一博是不是在不开心，只是转过脸，稍稍收敛了笑，一双眼里载着万千情愫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看向踩着自行车上的男人。
“Lily，我的....模特。”
说完，他才迟钝意识到，过了这么久，王一博的情绪怎么可能还会因为他而浮动，更别说是因为这种幼稚的理由。
王一博的眸光扫过女孩手中的咖啡时寒了几分，像是回忆起什么令他不愉快的东西，意思意思地冲她一点头，就收回视线停在手捧摄像机的肖战身上。肖战的笑容一绽开就如盛放的向日葵，世间的阳光都经过他眼眸才被折射。
王一博觉得今天的阳光亮得有些刺眼。
女性雷达敏锐察觉到周遭的凉意和怪异氛围，机敏地找个理由先撤，丢下一句“那肖老师，...你们聊？我先过去等你。”
“啊...好。”
- 肖老师，肖老师。
王一博怎么听怎么觉得不自在，那分明是他以前最爱挂在嘴边的称呼。
02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？
还是《陈情令》拍摄时期，那个无论戏里戏外眼尾都带着笑的男孩子，就那么不讲道理地开始霸占他的视线。
王一博起初有些提不起劲，工作连轴的疲倦让他不太乖顺的脾气愈发恶劣，有时没忍住就直截了当地发了出来，不算凶但多少透露着不耐烦。那位明明年长却幼稚如三岁的哥哥一下噤了声，笑容僵在脸上，乍一看带了点委屈。王一博后知后觉想要说点什么去安慰，搜寻过脑海的词汇库存，似乎并不存在与安慰有关的字句，只好跟着沉默。
后来还是肖战开着玩笑来带过的那些不快，肖战的年长大概是长在了这些方面，王一博想。他是个很好相处的人，会察言观色也会替人解围。只不过肖战在他面前，多了几分幼稚，嘴上调侃从不少，无论是夸是损，王一博都不爱相让，非要和他争到底。那会肖战喜欢故意叫他，“王老师”、“前辈”，王一博就不服输地喊回去“肖老师”、“哥哥”，接着两个人就再停不下来。
嘴炮随着相处升级，变得一言不合容易打闹起来。当时没发觉，自己竟然真的跟着那个哥哥和专属于他的少年气，不小心就活蹦乱跳了整个夏天。
他依然记得肖战睁大眼睛冲自己叫王老师的样子，后面跟着的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彩虹屁，那些夸奖的内容，他都已经记不清楚了，只有肖战灵动的双眸，还在无数黑夜里熠熠生辉。
03
性格慢热的王一博，没想到却是会一见钟情的类型。他对肖战的好感，其实从第一眼就存在。这或许该感谢上天赐予的好容颜。但他却花了很长时间才悟明白，那份只对着他想要滔滔不绝的心情到底是什么。
王一博并不爱笑，可每每撞到肖战的眉眼，就忍不住弯眼洒下一片星辰。与生日那年，在屋顶窥见的星光别无二致。
那天两个人还穿着戏服，蓝白与红黑的身影并肩而坐，月光被星星夺了光辉，铺满天空闪闪亮亮，肖战拉着尾音喊他王一博，又许下了很多两个人的约定，最后小心翼翼将约定藏进了万丈星辰。
04
他依然没想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。
《陈情令》播出后的大热，在微博上时常会看到他们两个人的名字。王一博、肖战，和他们两个人的“一战”、“博君一肖”。里面的内容他们俩多多少少也看过，全是一些被放大的互动，和许多被忽视的暧昧。
是这样吗？
王一博轻轻攒起手，食指抚过画面与肖战交握的位置，有什么东西在摩擦间变得滚烫。
05
少年人的占有欲是潜藏在林深处的危险，虎视眈眈守着自己猎物，靠近咫尺都被划入威胁范畴，然后龇牙咧嘴不加掩饰地流露凶相。不顾时间，不论场合，那是独属年少轻狂的凌厉。
当主持人CUE到肖战的腰围时，他就没忍住把称呼换上了您，将不快融进带刺话语怼了出去，直血气方刚上涌的念头，快过大脑处理能力，他向来不计后果，肖战的无奈噙在帮忙圆场的嘴角，三言两语浸在笑里，云淡风轻地带过尖锐划开的尴尬，一如当年他惹王一博不开心时。
王一博忽然变得很烦躁。
肖战丢开话筒好言好语哄了他好几句，王一博知道自己的确不该如此，于是原本就话少的人变得只剩游离敷衍的点头。
06
和肖战的游戏环节，无论何时都是令人快乐的。少年人的烦恼被短暂抛弃，看着肖战，他嘴角就不自觉高高飞扬，连镜头都被一度忽视。
他第一次学会的退让，是从前几组的经验里摸索到的，原来游戏不止是胜利，原来游戏的乐趣，与是谁有关。从前他与肖战的打闹玩笑，总是必须到一人认输才称得上终结。这次确是胜负已定的游戏，看着被推下台的肖战，他问，要不要再来一次？
肖战欣然接受，王一博几乎是肉眼可见的放水，他看到肖战笑得开怀，晃出一口白牙，唇边已不自禁跟着拉开了笑，还在舞台上，心里就炸开甜蜜气泡，飞了漫天蒙在他眼前，过滤掉全场欢呼热闹，只剩下肖战的笑容。
比起游戏胜利的快感，他第一次发现，原来逗另一个人开心，竟然更让他快乐。攻击性极强的狮子座男孩，终于学会了一丝温柔。
那个叫什么来着….博君一笑？还挺合适。肖战的笑容里含着蜜糖，尝过的人都能感受到甜意，尤其是，离他最近的自己。
07
自那以后一发不可收拾。肖战成了常挂在他嘴边的名字，没想到的是，每一次脱口而出，所过之处都掀起轩然大波。公司与经纪人已经再三提醒，王一博答应得爽快，话筒一到面前就开始失控。
或许是他本来也没想过控制。
直到某次同上舞台，肖战在一群热烈尖叫中，悄悄推回了他递过去的东西。他才恍然意识到，真的有什么东西变了。变化的过程如同在心脏缓慢长出的尖刺，用甜蜜与温柔滋长，最后扎破整个胸腔。
疼。王一博的刘海掩过眸间一闪而过的痛色，然后是他善用的冷漠伪装。他拼命克制着不转过去寻肖战的身影，却又在肖战主动对他笑的瞬间，将冰霜化得彻底。
王一博配合着肖战的节奏，克制又隐忍，给镜头的笑容也绝不敷衍。他想，他应该也可以算个合格的演员了。
藏不住的喜欢在横冲直撞的过程，受到了阻碍，那份挥之不去的躁动重新涌上。王一博尽职尽业地录完整场节目，然后转身就走。
08
晚上的邀约是肖战主动找他的。
王一博心头绽开的期待，在听到肖战说是节目组请他们去KTV时谢得彻底。肖战似乎察觉到什么，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，直到王一博说好，肖战才仿佛松了口气。
解放西路的夜晚有着灯红酒绿的浮华感，KTV的包厢内交错着昏暗的灯光，瓶瓶罐罐的酒水饮料，碰撞声里能撞出明天就是末日的激情与疯狂。
王一博闷闷坐在角落，肖战在他旁边，来敬酒的人很多，说着一些与前程似锦有关的台词，王一博跟着肖战与他们碰杯而后饮尽。音响效果很好，情歌旋律能触动每个心间藏着故事的人，而音律中哪怕是和身旁的人说话，都需要靠的很近才能听清，肖战下了舞台就变了样，看到什么，想到什么好玩的，立刻脑袋就凑到王一博耳边告诉他。少了避嫌时的疏远，王一博的耳尖染上了酒精微醺的浅红，在肖战附耳的灼热呼吸间升温，他侧过头去看肖战，这次肖战没有避开，而是顿在原处，笑容凝在嘴边，屏幕明灭下，他看到那双眼睛里流淌的微光，像极了玄武洞内魏无羡看向蓝忘机的样子。
他的视线黏着肖战缓慢下滑到他唇边的小痣，在开始生出心猿意马的错觉之前，被人打断。
“肖老师，肖老师！你的歌。”
肖战也从恍惚里缓过来，冲王一博一笑，回身去接麦克风。王一博生硬地把视线扯到面前的酒杯上，耳朵却在敏感捕捉着肖战的嗓间振出的声音。
“塞纳河畔，左岸的咖啡——”
《告白气球》，王一博在心里念出歌名，喉咙里又饮下一口浓烈。肖战说过，这是他最喜欢的歌，如果告白或许会对喜欢的人唱这首歌。
——喜欢的人。
王一博不受控地想象起，曾经或者以后，被肖战喜欢的人会是什么样子。
然而闪过千百种样子，哪一种都只让他眉头皱得更深。被酒精放大的情感，郁结在胸口，怎么也咽不下去。
09
王一博的爆发，是在《陈情令》收官那天。
两个人的关系维系着表面的平静，实则如履薄冰。双方对彼此的关注与在意，都在与日俱增。靠太近觉得别扭，离太远觉得难受。偏偏镜头前还要支撑着好兄弟的形象，然而这份所谓的兄弟情，早就不复从前。肆意打闹的玩笑，在眼神交擦过后，就被抽走了以前的力度，成为轻飘飘的触碰，肖战反驳拒绝的话语，以往总能给王一博带来胜利者的喜悦，可现在，怎么听怎么像撒娇，挠在心上又软又痒，让他不再循着本能欺负回去。
王一博的钝感也意识到了，这从欺负到保护的转换。
擦枪走火的仍是因为开玩笑，肖战的嘴有时很欠，王一博经常装模作样靠近去威胁他，肖战被他逼到墙角，退无可退就会开始认输道歉，明明同往常一样的场景，这次却变得微妙起来，肖战依然是退到角落，脊背抵在墙面，或许是王一博不小心靠得太近，又或许是肖战抬眼时的微微一怔暴露了什么。肖战闪躲般垂下视线，而少年的荷尔蒙被这一垂眸，带落散了一地。肖战的手扣上王一博的腕间，没有看他，只是低声说，别闹了，王一博。
轻柔字句砸破了王一博自控力的开关。他偏低脑袋精确攫取到肖战唇边那颗独特生动的痣，肖战猝不及防被他狠狠吻到墙上。他所有那些小心翼翼藏匿的、保护的、担心的、渴望的都顷刻在脑海炸开，轰地一声，随着唇间凶狠的柔软，摧毁得只剩满地残骸。在梦中都不敢想象的东西，此时在面前清晰，又像重新把他推回虚妄梦境。
从来都游刃有余的他，这一刻忘记了言语，忘记了动作，甚至忘掉了表情。他僵在原地，连眨眼都忘得一干二净，直到王一博浓密的睫毛在他面前轻轻颤动，才扇回他的理智和意识，他想要推开王一博，但那颤抖的眼睫好像也在诉说着少年冲动。王一博的吻很重但并不深，只是单纯地压在自己唇边，像是要把炙热而滚烫，他孤身承受的深沉情谊全部传递给自己。
肖战强压住动荡不安的心跳，承了这个吻，是对自己的放纵，也是对王一博的道别。
王一博的血气褪下，缓慢地从碎发铺下的阴影里睁开眼眸，带着他不肯承认的慌乱和没被拒绝的庆幸看向肖战，毕生勇气都汇在此刻，他的声音还有些嘶哑，但他等不了一个清嗓的时间，他怀抱着一腔孤勇开口，“战哥，不如我们.....”
肖战没敢给他说完的机会，他错身留给王一博站定的背影和临时准备好的对白。
“王一博，阿令今天完结了。”
“.......我们也该出戏了。”
10
王一博没有听到肖战努力平稳仍然在颤抖的尾音。
他只知道，他被拒绝了。
11
随着营业期结束，两个人理所当然拉开了距离。粉丝在微博吵得不可开交，王一博多看一眼都觉得烦闷。他把陈情令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，觉得肖战当真是像极了魏无羡，撩拨来撩拨去，最后抽身得比谁都彻底。
分明是他先来招惹自己。
王一博回到他的电竞、摩托、赛车中，他热爱引擎加速后，被抛却的风景，狂奔的刺激能让把那些自认为不堪与狼狈的经历忘得老远。
他和肖战倒是应了那句话，这部剧之后不管我们还有没有联系，他抢先的回答，没有。
一语成谶，可笑的却是他自己。
二人事业都蒸蒸日上，偶尔出席同一个典礼也是隔着遥远的距离，在后台遇上，肖战还会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冲他笑，王一博像倒回了最初的起点，对他点头用沉默带过。
12
时间一晃就是十六年，彼此的消息偶尔只在微博热搜上看见过。王一博着实找不到言语来应对面前的场景，自行车稳稳停在原地，没有要向前的意思，他直勾勾地盯着肖战，试图窥寻他的故事。
“要......喝杯咖啡吗？我请。”
肖战不负所望地接了话，他总是这样擅长打破僵局。王一博曾经爱上过为他解围的肖战，后来又恨透了他这般模样，因为自己予他而言，也不过是游弋圈内，一道简单易解的题。
他不甘。
少年的心动很简单，可年长者不一样。
尽管如此王一博还是点头应下，他停好车跟在肖战身后，在露天咖啡厅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。肖战知道王一博不会主动寒暄，他有千言万语想要询问又好像半句都开不了口，于是抿着嘴说了声好巧。
“来这里玩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现在不玩摩托车该玩自行车了？”
“....还在玩，今天没骑。”
......。话题终结者的本性，原来并不会随着时间转移而变化。肖战喉结一滚干咽了口，还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接，没料到王一博一边低头拌着咖啡，一边递出轻声询问。
“你最近还好吗，战哥。”
久违的称呼落在心间砸得涟漪直泛，肖战只剩下机械地咧嘴笑，一会儿看着王一博一会又晃开视线，胡言乱语诉说着自己近况。
事到如今，他依然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关于王一博这一段的经历。该说他曾经有个很喜欢的人，却自以为是的替他做了正确的决定，及时退出了这场关系？未免太过自大。还是说他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，结果在察觉到男孩对自己怀抱同样情感之后，选择了离开，理由是斟酌权衡后，为了对方的未来？狗血又人渣。肖战根本不敢去回首那段时期的自己，更不敢去追溯最初究竟为何喜欢逗着王一博玩。所有的后果都该他一个人承受，王一博还小，路还有很远。
是他不知好歹在自作孽。以为只要藏好自己的秘密，就可以用朋友的身份，陪他吃喝玩闹度过一生。是他低估了少年人的感情和勇敢。
他挺好的，他又当回了摄影师，足够衣食无忧地度过一生。只是他的这一生，没有了那个会嘴上喊着肖战哥哥，行为上总占去便宜的男孩了。
不过是遗憾，他这样催眠自己。
13
塞纳河面被落下的雨砸出淅沥声响，巴黎的浪漫在雨帘里更显风情，匆匆而过的行人也是其间美景，王一博和肖战挪到室内，书香混着咖啡香萦绕在鼻尖，焦躁心绪都被雨水涤净，肖战觑向王一博时，与他撞了个正着，然后两个人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。
多大人了还这么幼稚。
王一博忽然很想笑，肖战从前很爱偏头觑他，他总能从这位笑容灿烂的哥哥眼中品出几分娇俏的羞赧之意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粉丝的评论看多了才让他产生这样的错觉，但刚刚那一眼，仿佛让他重回少年时，悟到了点什么。
下雨天是留客天。王一博想起有次录制快乐大本营，他的航班与肖战隔了两个小时，结果一场忽降的淋漓大雨，把他们顺理成章地推到了一起。
可惜上天这次并没打算留两个已经错过的人太久，很快放了晴。他们少了理所应当的借口，不情不愿挪到了门口。Lily重新站到了肖战旁边，王一博的面色重新冷了回去。
“那，回头见？”
“回见。”
“等等，王一博！”
王一博刚跨上自行车，忽然听到肖战叫他，于是撑在地面等那边的人跑过来，脸上还洋溢着笑容，“我帮你....拍张照？”
“......好。”
王一博的目光不合时宜地停在他嘴角的弧度，然后情不自禁落在那粒独属于他的小痣上。记忆里被刻意忽略的情感纷至沓来，连柔软的触感与残余的温度都好像还存留。相机被举高挡过肖战半边脸，王一博斜踏地面硬生生把自行车骑出了摩托车的感觉。肖战看着被定格的画面，放下相机，抑制不住地笑了，他抬起脑袋看向王一博，一瞬间与时空里那个名叫魏无羡的少年重合。
果然，时间从不败美人，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，不过只是愈显成熟的气场。如王一博当年所说的，肖老师以后也这样。
肖战拿着相机给王一博看刚刚拍的照片，没忍住夸了句，“还是这么帅。”
从肖战口里说出来的话，无论真心还是玩笑，都能轻易取悦王一博，他眼角弯了弯，几乎脱口接道，“肖老师才是，不老神颜。”
“.........”
不记得多久没有过这样的对话，肖战有些没反应过来，王一博也才感觉突兀，轻咳了声，说我走了。
自行车在路上碾了两轮，听到后面传来声音，“照片我改天发给你。”
14
王一博知道，肖战的回头见和改天就约等于后会无期。
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会因为一句随口约定，认真苦等计划一年的他，也不会再去想象和期待与肖战相关的未来。他的梦破得彻底，一夜之间的成长全是肖战留给他的东西。就算肖战真的把照片给他传来，又如何？旧情复燃吗？他仅有的天真与耐心，早随着那个名叫蓝忘机的角色，葬在了十六年前。
15
他终究不是蓝忘机，等不到一次重来的机会。
而肖战也不是魏无羡，重来多少次，都没办法听到他的那句。
——“你特别好，我喜欢你。”
-FIN-
-一点个人关于bjyx的废话-
一年前喜欢上博君一肖是因为忘羡定角，两人的颜，怎么拉郎都很般配。
到后来Cql开播，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喜欢的这对CP会上TOP1。
其实刚刚爆出来，戳我心动的从来不是xxj的日常打闹，不是相爱相杀般的互相调侃。
而是后来那些情不自禁的守护，日渐学会的退让，是目光交错间陡然垂下眼眸，是我一见你就笑。是认定之后，无论何时，你在我心中都是最好。
TOP大概就是dd为gg开口怼主持人那里。不知道是不是滤镜，在我看来从那天起再看，感觉两个人之间相处的气场就变了不少。[
前几天去看了天天，连伸出又收回的手都很让人心动。话不多说了。再说要被[.....]了。
总之还是那七个字。
希望能陪哥哥弟弟很久很久吧。
